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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专著连载38《朱子传》
文/黄家鹏
第三十八章 考亭遗恨
殚精竭虑理学终成,一代鸿儒魂归唐石。
道学被废黜后,韩侂胄之流弹冠相庆,庆元四年,韩通过设立伪学逆党籍把道学朝臣从朝廷驱逐净尽后。韩侂胄成为把持朝政、的实际皇帝。接着,他被加封为太傅、平原君王,韩的党羽纷纷投书献颂,称他“功在伊、霍、旦、奭之上”,有的还请求加封韩侂胄“九锡”,位列三公之上。韩侂胄宠信的两名家徒苏师旦、周荺借助韩侂胄权力,勾结将帅,卖官鬻爵,门庭若市,从三衙到诸帅各定官价,少则一官卖十万缗,多则一官卖百万缗。
韩侂胄更是穷奢极欲,大肆挥霍,建造豪华府第南园,这南园内建有有香山十景之秀,园内叠奇石为十洞,洞中建亭,亭上绘文锦,假山秀石,飞观杰阁,赛过神仙洞府,入园要三天才能游遍。为了求得长生不老,永享荣华富贵,韩侂胄居住在太室三茅山旁,筑石坛烧炼大丹,每天请道士为他炼丹。韩侂胄还在宝莲山下,凿山为园,建阅古堂,引阅古泉,砌玛瑙石为池,园内危峰奇石,浅湾曲沼,窈窕亭深,人们疑为洞天福地,不类其为园亭也。
在韩侂胄的府上,还深藏他的宠妾张、谭、王、陈四夫人,还有争宠卖笑的“十婢”,靠溜须拍马连升为谏议大夫的程松买了一个美女,取名“松寿”,献给韩侂胄,韩奇怪问他:“为何取这名字?”程松不耻回答:“欲使贱名常达钧听耳。”
最善献媚的临安守赵师择听到有人买了四顶华贵无比的北珠冠献给“四夫人”,马上用官钱十万缗买了十顶北珠冠献给“十婢”。这天,韩侂胄在南园举行盛大生日宴会,百官争献奇宝异珍,最后赵师择献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盒,韩侂胄打开一看,竟是一座粟金蒲桃小架,上缀夜明珠一百多颗,韩侂胄喜上眉梢。宴会后,韩侂胄带领百官畅游南园,韩指竹篱茅舍说:“此真田舍间气象,但欠犬吠鸡鸣耳。”话音刚落,就从草丛中传出狗叫的声音,众人惊诧,拔开草丛一看,原来是赵师择爬在那里学狗叫,众人哈哈大笑。韩侂胄由衷欣慰,对赵师择另眼看待,后来赵师择很快荣升工部侍郎。更有甚者,一个早年有着道学清名的许及之,投靠韩门升为吏部尚书,许及之仍不满足,竟跑到韩侂胄面前屈膝下跪,痛哭流涕求官,韩侂胄便除他为同知枢密院事。这次韩侂胄生日,许及之有事来迟了,韩的家人关闭的大门,许及之便从旁边一个小洞钻进去参加生日宴会。人们讥笑他是“由窦尚书,屈膝执政。”
临安城下群魔乱舞,沆瀣一气,而远离都城身居的建阳考亭沧州精舍朱熹的情景却十分悲凉。门人故交,尝过其门而不敢入,甚至更名他师,以自别其非党,方是时,士之绳趋尺歩,稍以儒名者,无所容其身,不敢以儒自命。然而,面对恶风腥雨,朱熹不改其志,仍日与诸生讲学不休,或劝以谢散生徒者,笑而不答。理学不能研究了, 朱熹就转向研究朴学,道学成为禁区了,朱熹就研究文学,探究楚辞,四书学被朝廷禁止了,朱熹就研究五经学,韩侂胄只能限制朱熹的行动,却不能限制朱熹的思想。
庆元三年,,朱熹完成了《韩文考异》,奠定了他作为宋代校勘家的地位。《韩文考异》仿《经典释文》体例,除了参考阁本、杭本、蜀本外,他还引用了洪本、谢本等十几个版本,考辨广征博采,引用除了文集诗集外,还有韵书,史书,地理书,诸子书,金石书等等,加上朱熹超异的思辨,使他有独到的见解和发现,是校勘考证韩愈文章的一部辉煌巨作。
屈原高洁坚贞的精神是历朝历代读书人崇敬朝拜的偶像,朱熹历来对屈原十分崇拜,,朱熹把研究楚辞作为这一时期的主要研究方向,先后完成了《楚辞集注》《楚辞辩证》《楚辞后语》和《楚辞音考》等一系列楚辞研究著作。在著作中,朱熹借屈原不幸遭遇,,整个一部《楚辞集注》贯穿了朱熹忠君反奸爱国的思想精神,按照这种精神,朱熹以王逸本为依据,删去了其中的“七谏”“九怀”“九叹”“九思”等篇章,增加了贾谊的《吊屈原》《服赋》,将屈原的二十五篇划为“离骚”类,宋玉等人创作的十六篇划为“续离骚”类。这是一部划时代的注解《楚辞》的著作,他着力矫正前人注解《楚辞》的通病,建立一个崭新的《楚辞》学的解说体系。
同时朱熹采用训诂、声韵、义理兼重的方法,克服了汉以来在注解《楚辞》上偏重章句训诂的经师习气,建立了一个字、音、义三者统一的《楚辞》解说体系。
从《韩文考异》到《楚辞集注》,。恰恰是这种思想转变,促就了朱熹在晚年的最后一个学术高峰,成就了朱熹不仅是一代儒宗,而且还是一代文宗的文化地位。同时,身陷党锢惨祸之中的朱熹,又对道家文化十分兴趣,孜孜不倦著作《周易参同契考异》,企图以道家超脱人生的思想,,寄托他人生的梦幻,然而,正是这一种对人生的忧患意识和生命意识,使朱熹在道家文化的探讨上又开出灿烂之花。
庆元五年,朝廷准许朱熹辞去一切祠职,以朝奉大夫致仕退休,,。这年冬,朱熹大病一场,使他感觉到有大限临头的不祥预感,更加抓紧著述,同时深觉垂暮力衰,将不久于人世,已没有精力再整理《礼书》等等著作。由谁来协助完成《书集传》的编写工作?朱熹经过慎重考虑,最终选定了蔡元定的儿子蔡沈。蔡沈于庆元四年八月从道州扶柩归建阳后,就遵父亲遗命一直侍候在朱熹身旁,经常与朱熹讨论学术,表现了他在《尚书》学上的突出才华。蔡沈继承蔡元定家学,犹精于《洪范》之数,连蔡元定生前都惊诧说:“成吾书者沈也。”
而蔡沈果然不同凡响,很快在庆元五年完成了一部被真德秀叹为“与三圣之《易》同功的《洪范皇极》初稿,朱熹看到书稿后,不敢轻易改动。正是如此,朱熹一眼看中蔡沈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精通《尚书》的弟子,欣然以衣钵真传相授。
《周礼》是古文经学派的,朱熹在恶劣的社会背景下,仍然坚持他晚年的生平第三次学问著述,把经学著述转到《礼》学和《尚书》学上,尚书学已经有蔡沈担任,那么对于《礼学》著述,朱熹先后调动各地优秀的《礼》学家和弟子参加编修,人数多达二十多人,他们在朱熹总领下,互相协助,分撰合校,闽中学者完成《聘礼》,四明学者完成《觐礼》,庐陵学者完成《家乡邦国礼》,《丧葬礼》由朱熹弟子黄干、吴必大、李如圭分撰,《王朝礼》《冠礼》由吕祖俭分撰,朱熹负责全面修改,朱熹还主要撰写《觐礼》《冠义》和部分《祭礼》,在但是那么恶劣的情景下,经过朱熹及其弟子的一致努力,一个庞大的《礼》学体系建立了。
五经中的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易》《史》五者,朱熹已经完成了四者,最后只剩下《春秋》了,《春秋》是经也是史,朱熹认为要以圣人之心去注《春秋》。朱熹正是以这种心态在晚年中,又潜心修改整理他的《通鉴纲目》,作为考治乱、明善恶、见得失的“万世之明鉴”。
朱熹在垂暮之年,在多病缠身,在朝廷韩侂胄党羽多重打击等恶劣情况下,以无比坚强的意志,顽强地与命运抗争,完成了他探索一生的庞大经学体系,标志着朱熹完整的理学和经学体系已经建立起来,对于他这个身陷党锢依旧孜孜不倦讲学著述的一代鸿儒来说,他可以死而无憾了。
庆元六年的初春,阳光特别灿烂,和煦的春风抚照着考亭的山山水水,景色尤其赏心悦目。朱熹在弟子蔡沈、叶味道等扶持下,拄着拐杖,沿着乡村小道慢慢向萧屯方向寻春踏青,初春的大地一片青翠,麻阳溪水清碧流淌,溪畔两边的玉枕峰、翠屏峰满山翠绿,充满生机盎然。朱熹面对满山春色,一反常态禁不住吟道:
“雪花寒送腊,梅萼暖生春。
岁晚江村路,云迷景更新。”
蔡沈见朱熹心情高兴,就陪着先生向萧屯慢慢走去,朱熹毕竟年纪大了,又有足疾,萧屯离考亭也有二三里路,到萧屯大樟树下,朱熹已气喘吁吁,十分劳累。蔡沈、叶味道急忙扶着先生坐下歇息,但朱熹游兴未减,要去看看刘勉之的草堂,蔡沈知道刘勉之既是朱熹岳父,又是老师,朱熹年少时曾多次随从勉之到这里求学,萧屯给朱熹流下多少美好的印象,人到了晚年尤其留恋少年的往事。蔡沈、叶味道只好陪着朱熹再往刘勉之草堂看看,草堂犹在,先生却早已西去,朱熹仿佛沉静在少年的求学情景中,向弟子诉说少年求学的艰辛,嘱咐蔡沈他们要珍惜大好时光,多读圣人书。
从萧屯回来,朱熹足疾大发,刺痛难忍,步履既艰,连出门都很困难。蔡沈急忙给父亲服了一包中药,仍不见效。这时,朱熹的弟子俞梦达从邵武路过建阳,听说朱熹病了,就向朱熹推荐医士张修之,张修之给朱熹把脉问诊,然后张修之很有把握地说:“要治好先生的病,必须以猛药攻治,去其壅滞,方得气脉流通。”
朱熹以前受过江湖郎中的当,对他的话有的不相信,就请教弟子刘择之,刘择之素来主张老年人慢性病要慢慢调理,不可用猛药攻治,又看了张修之开的药方,都是一些巴豆、三棱、莪术、黄蓍、等大补大泻之药,就说:“你开的这些药治治粗人的病可以,治疗先生的病,此岂所宜?”
张修之还是坚持用药,择之不能屈。朱熹亦念此病恐前后医者只养得住,遂用其药。开始按照药方抓了黄蓍、等熬制服下,开始觉得有一些效果。继而用巴豆、三棱、莪术等药继续服下,顿觉气快足轻,向时遇食多不下膈之病皆去。但是,没过多久,朱熹又出现便秘,朱熹便再服温白丸数粒,脏腑是通了,但出现一种老年奇症,上体极热,要用扇子扇,下体却极冷,拉肚子泄泻不止,弟子、儿子们手足无措,又是请医,又是拿药,都不见效,病情逐渐恶化。
朱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,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把自己生平的所有著作全部完稿,把理学传下去,使道统后继有人。三月初二,朱熹把蔡沈、林夔孙、陈埴、叶贺孙、徐寓、方伯起、刘成道、赵惟夫、范元裕等弟子一切叫到自己病榻前,吩咐蔡沈把《书集传》拿来,向弟子们讲解《书集传》的精神义理,连续说了十几条,弟子们见先生十分劳累,怕加深先生的病情,都力劝朱熹休息,在弟子们的执意要求下,朱熹才叫弟子退下。
第二天,朱熹觉得身体有所好转,便挣扎起床,到楼下书房修改《书传》两章,又贴修《稽古录》一书。到了晚上,朱熹意犹未尽,继续把诸生叫到自己的病榻前,又给他们说《书》数十条。
初四,白天朱熹详细再看自己编写的《太极图》,晚上,就给弟子们讲解《太极图》。
初五,朱熹略作休息,拿起自己早期作的《西铭》进行反复研究,晚上,又给弟子们讲解《西铭》,然后敦敦教导弟子为学之要说:“道理只是恁底,但大家倡率做些艰苦工夫,须牢固著脚力,方有进步处。”
初六,朱熹又觉得自己身体好了一些,挣扎着起床,修改《大学 诚意篇》,令弟子詹淳认真细心誊写,看着詹淳一字一句认认真真誊写,朱熹由衷满意,自己又拿起《楚辞》进行修改,直到累了才回房歇息。
朱熹念念不忘让谁作自己道学的继承人,他唯一的愿望是自己的得意弟子兼女婿黄干,然而,这时黄干因为生活所迫,在外教书谋生,不能侍候在朱熹身旁,朱熹心里放不下,初八这天朱熹继续起床,颤颤抖抖地给黄干留下最后的一封信,把自己的道学著作和道传托给他,在信中朱熹语重心长地说:“凡百更宜加勉力,吾道之托在此者,吾无憾矣。衰病本自略有安意,为俞梦达荐一张医来,用钢砂巴豆等攻之,病遂大变,此两月愈甚,恐不可支。吾泰儿又远在千里外,诸事无分付处,极以为挠。然凡百已定,只得安之耳。异时诸子诸孙,切望直卿一一推诚,力赐教诲,使不大为门户之差,至祝,至祝!《礼书》今为用之、履之不来,亦不济事,无人商量耳。可使报之,可且就直卿处折衷,如向来《丧礼》,详略皆已得中矣。《臣礼》一篇,兼旧本,今先附案,一面整理,其他并望参考条例,以次修成,就诸处借来可校,作两样本,行道大小并附去,并纸各千番,可收也。”
朱熹对自己的道学著作作了最后的安排,,他的理学精神终会被全社会所承认。朱熹病重的消息也引起官方的重视,建阳县令张揆假惺惺拿着馈礼前来看望他,实际上是来打听朱熹的情况,好向朝廷报告。朱熹依旧保持道学家的铮铮傲骨,一口拒绝地说:“知县若宽一分,百姓得一分之惠。”
庆元六年三月初九,是一个历史难忘的日子。这天天气还算晴朗,万里晴空,朱熹觉得气血难忍,浑身无力,用及其微弱的声音呼唤蔡沈,蔡沈急忙奔至朱熹卧室,把先生扶起,但朱熹已经坐不起来,只能半依半靠斜坐在床上,蔡沈只好侍立在旁,听候先生有什么吩咐,朱熹以手挽住蔡沈的衣裳,用颤抖的手示意蔡沈坐下,仿佛要跟他说什么,但又说不出来。
其他弟子见朱熹病情不妙,纷纷涌到朱熹病榻前,并急忙请来医生诸葛德裕诊断,诸葛德裕认真察看给朱熹把脉,很难找到朱熹的脉象,摇摇头,悄悄地对蔡沈说:“先生大限已至,准备后事罢。”叫弟子们把朱熹移到大堂。在众人七脚八腿又搬又抬,,安置好后,精舍内所有弟子一一前来闻讯朱熹,叶味道凑近朱熹问道:“先生万一不讳,礼数用《书仪》何如?”
朱熹摇摇头,弟子益之问:“用《仪礼》如何?”朱熹复摇首。见此情景弟子们十分焦急,不知怎么办才好,还是蔡沈有主意,轻轻地抚摸朱熹的手,问道:“先生,《仪礼》《书仪》参用何如?”
朱熹终于点点头,嘴巴动了动,但讲不出话来,伸出手指示意拿笔来写,弟子们急忙找来纸和笔,托在一个纸板上递给朱熹,朱熹颤颤抖抖接过笔,想写,然而没有力气运笔,将笔丢在枕头旁,双目直瞪着蔡沈,其他弟子见状,以为朱熹要留下什么遗言,自觉退出,蔡沈靠近朱熹的头部坐下,弟子益之则坐在朱熹的脚边,朱熹用尽最后的力气上下其视,瞳犹炯然,徐徐开合,气息渐渐微而逝……走完自己的一生。蔡沈见状扑倒在先生身上放声大哭:“先生啊,先生……”
林夔孙、陈埴、叶贺孙、徐寓、方伯起、刘成道、赵惟夫、范元裕等其他弟子闻声也纷纷围在朱熹身旁痛哭流泪:“先生,先生……”
顿时,考亭沧州精舍内哭声一片,青山垂泪,溪水呜咽,鸟翼不飞。说来也怪,原来好好的天气,到了中午,忽然大变,狂风四起,天昏地暗,电闪雷鸣,暴雨如注,山洪爆发,洪流崩崖,狂风折到考亭村前的大树,时人说:“哲人之萎,岂小变哉!”
天下士子闻朱熹逝世,近者投丧奔讣,远者设立朱熹灵位哭祭,黄干得知岳父逝世,不辞路途遥远,连夜赶回考亭,扑倒在朱熹身上,失声痛哭,其声之惨之哀,闻者莫不垂泪。在考亭前来吊唁朱熹的天下道学信徒多达上千人,他们商议要为朱熹举行隆重的追悼大会,悼念这位千古不朽的理学大师,祭拜朱熹的英灵。他们的举动早已密报送到朝廷,吓坏了那帮权贵,正言施康年上一道奏疏建议朝廷严加防范,令守臣约束。
但当政者的高压,依旧挡不住天下士子纪念朱熹的决心,十一月二十日,朱熹祭奠礼仪在考亭隆重举行,大会由蔡沈主丧役,黄干主丧礼,黄干呕心沥血起草一篇长达数千字的祭文,追诉朱熹不平凡的一生,以及对社会、对孔孟儒家学说传扬的贡献。黄干念到最后是泣不从声,边哭边念:“先生既没,学者传其书,信其道者益众。足见以思义理之感于人者深矣,继往圣将微之绪,启前贤未发之机,辩诸儒之得失,辟异端之讹谬,明天理,正人心,事业之大,又孰加于此者。……秦汉以来,迂儒曲学,既皆不足以望藩樯,而近代诸儒,有志于孔孟、周、程之学者,亦岂能造其阃域哉?呜呼,是殆天相斯又笃生哲人以大斯道之传也……”
黄干念完悼文已经的悲痛都站不住了,由其他弟子扶在旁边侍立,蔡沈接着主持丧礼,说道:“先生去世,天下士子,无不悲痛,纷纷寄语悼念哀思,这里我主要念两篇悼念诗文,一是大诗人辛弃疾的诗文,他的诗文是:所不朽者,垂万世名。孰谓公死,凛凛犹生!还有一篇是大诗人陆游的诗文,他的诗文是:某愿捐百身起九原之心,有倾长河注东海之泪。路修齿耄,神往形留。公殁不亡,尚其来享!”
所有者听了,无不咸记于心。接着,蔡沈主持最后一道丧礼仪式说:“诸位,按照先生生前遗嘱,先生的丧礼按《仪礼》《书仪》进行,先由先生的亲属子女、孙、曾孙等行三拜大礼。”
朱熹次子朱埜、三子朱在以及媳妇、五个女儿及女婿、孙子七人还有曾孙、外孙、外曾孙等披麻戴孝依次跪倒在朱熹灵柩前,蔡沈高呼:“一拜,二拜,再拜,拜天地,拜土地……”
“众弟子拜,一拜,二拜,再拜,拜天地,拜土地…..亲朋好友故客拜,一拜,二拜,再拜,拜天地,拜土地…..”
丧礼按照《仪礼》《书仪》庄严仪式依次进行,最后蔡沈高呼:“鸣三响炮,起柩。”
三声炮响之后,朱熹八人门人抬起朱熹的灵柩缓缓向建阳黄坑迈去,千人送葬队伍绵延不绝,一路上朱熹的门人裹糗行绋,带着自己做的米粿充饥,历经路途遥远,道路艰辛之困难,历时六天,终于到达建阳黄坑,安葬在唐石里后塘九峰山下大林谷中。
未完待续
【作者简介】 黄家鹏
黄家鹏 资深记者 作家 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南平市朱子文化研究会会员,建阳考亭文学书画研究院研究员。
八十年代开始发表作品,先后在《福建思想》《武夷文化研究》《武夷山文学》《生活 。2012年出版长篇历史小说《朱熹传奇》,2016年出版学术专著《朱子后学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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